见芍药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了起来，牡丹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别说了，看你这样子，我可不敢让你说下去。”想来，当年她见到的那个浑身是血的芍药应该就是出自那个所谓的大夫人之手吧。“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去选衣服吧。”
芍药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的。姐姐，你不知道吧，我差一点点就不能再跳舞了，如果没有遇到坊主的话，我即便还活在这个世上，也就只是个废物了而已。”芍药苦笑着看着牡丹的眼睛，“姐姐，你知道吗，当时啊，大夫人挑断了我全身的经脉。我当时以为我这一辈子就到为止了，在浑身经脉都被挑断了之后，我就那样被一块破布裹着丢出了家门。如果不是坊主看见了，也许，也许就真的结束了吧。”芍药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难怪那个时候坊主不允许我去打扰他，他竟然能够帮你把经脉全部接回去，坊主对你也真是上心。”牡丹叹了口气，“不过，都过去了吧，这样的家里，离开了也好。没有一丝的人情味，这样的家，不要也罢。”牡丹将芍药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芍药点了点头，“的确，这样的家，不要也罢。那个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爹爹会出面阻止大夫人的，毕竟我是他的女儿啊。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呢，爹爹他，他其实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看着大夫人做出这些事情，而且根本没有阻拦过。只是，他一直站在暗处，我看不见，可是，可是在我被丢出家门的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身影……”芍药将脸埋进了牡丹的怀里，“曾经那是我最向往的人，我多想能够让他这样抱着我安慰我，告诉我，我是他独一无二的女儿。可惜，这都是我自己的妄想罢了，他虽然高兴，但是，根本就不在意我。我这个女儿，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因为是小妾生下来的啊。”
牡丹的身体一僵，她知道这种感觉，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家中这样的观念她虽然不喜欢，但是却无力改变什么。“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只是芍药，群香坊的芍药，记住自己的这个身份，以前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牡丹扶着芍药，一步步地走到了柜子的前面。“看看今晚的舞服吧，隔了这么久你又可以跳舞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芍药点了点头，“是啊，很高兴，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当年一样。就像是当年一样，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去管，只要跳舞就好了……”芍药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在柜子打开的一刹那，芍药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苍白。为什么，这件衣服会在这里。
“怎么了？这些衣服有什么不对吗？”牡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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