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样吗？”
她往后退了几步，站直了身子，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真的到了这种时候，玖久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委屈。
委屈虽然在，但是大多数都被愤怒所替代了。
他并没有回答她，反倒是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后，他出声道：“你……先走吧。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几番，心中原本的愤怒，逐渐变为愧疚。本以为苏倩不会回来了，本以为自己会好好在一起……
现在看来，以为都只是以为罢了。
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她。不看她的脸，也不看她脸上的笑，更不看她笑容里的嘲讽与凄凉。
从没有这么愧疚过，当初苏倩离开后，他情绪更多的是悲愤和绝望。在赶玖久离开后，他情绪更多的是愧疚与不安。
他明白，自己这话会将她推向远方，会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是这又能怎么样？苏倩回来了，他舍不得苏倩，所以他唯有舍弃她。
趁着自己还能够舍弃她的时候，他必须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开。
“帝少皇啊，你当时为何就不敢承认你还爱着苏倩了？”男人啊，大抵都是这般。自己错就错在，信了他的话。
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在帝少皇看来几位刺眼，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的话每一字都戳在他心中的痛处。
“够了！唐玖久！”他猛的站起身来，手紧紧的攥着。玖久想，他是不是在控制自己的怒气？是怕控制不住怒气将手打在她的脸上吗？
她勾勾唇角，笑容愈发苦涩，柔声道：“我在呢。”像以往她生气时怒斥他，他温柔的回答自己告诉自己——他还在，他没走。
只是这次角色互换，怒斥的人变成了他，告诉他她还在的人是自己。
像是一拳打在了柔软的棉花上，有力使不出。这种感觉让帝少皇不爽的皱起了眉。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也很讨厌这个样子的玖久。
习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习惯了她撒娇服软的样子，习惯了她说话带刺的方式，却偏偏就是无法习惯她现在的温柔。
他更宁愿她打他、骂他，也不愿意她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十分讨厌。
在恋爱这件事情上，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宛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罢了。”他抬手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看了一眼手术室外亮着红灯的牌子，然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来医院一趟。”
“待会儿你跟K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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