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慢慢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凌杰南跟我说起了上古神话故事，他的记忆力很好，那么多故事，那么多的人物他都记得那么清楚。我听他细细的与我娓娓道来，好像再也没有想别的事情了。
“今天谢谢你。”我还是忍不住向凌杰南道谢，那么多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他都一一包容了。
这一次凌杰南没有说话，而且将我拥进了怀里。
餐厅里突然放起来了歌……
“梦啊，多少日夜辗转放不下。满腹心酸，满喉咽哑。初心染一路芳华……”歌词每字每句都那么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就在餐厅的另一边，我看见了霍厉霆看着我。这一次我没有从凌杰南的怀里挣脱，而且闭上自己的眼睛，不想让自己再为了霍厉霆那么累了。
“如果可以换一种方式生存，我一定不会活成现在这幅模样。”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我能够感受到凌杰南抱的更紧了。
“白薇，有些话我现在不会说，但是该做的我一样都不会落下的。”我能够明白凌杰南的意思。我也很感谢他能够这样为我考虑。而我心里就更加愧疚了，因为我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利用凌杰南开气霍厉霆。
凌杰南送我回了家，程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真的显得好冷清啊。”我喃喃自语道。
“谁说你一个人在家啦。”程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还敷了面膜吓我一跳。
“你怎么都不开灯的，看的见敷面膜吗？”我有些不理解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刚刚是跳闸了，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再调回来索性就在这里敷着面膜等着呗，没想到你回来的时候就来电了，你说巧不巧。”程芳慢悠悠的拿下自己脸上的面膜。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我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跟别人有什么约会。
“你不用谢我啊，作为你最好的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程芳的真的以为我会感动她为我所做的一切。
“程芳，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希望我赶紧开始另外一段恋情，好从上一段恋情里面走出来。但是，没有那么快，这种事情勉强不来，于是强求，只会适得其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有些沉重的对程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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