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2009年2月。
过完了春节,二月份已经入春,春天虽然不再如冬天寒冷,但风中还是掺杂了几分寒气,洋洋洒洒地钻进房间里。
林凤至颤了颤后背,起身把窗户关上。从破榉木柜子里扒拉出了一条毛毯子披在肩上,然后继续躺在沙发上吃着话梅看着家庭伦理剧。说白了就是安胎。看着看着,她刚刚有了困意,后背压着的手机传来一阵麻麻地振动。
“喂,老婆,你看我钱包是不是落在家里了?”
林凤至不情愿地起身,懒洋洋地踩着拖鞋走近了卧室,“嗯,在这。”
“那你帮我把身份证号念一下吧,李总让我帮他定明天的机票,我要和他一起,出一趟远门。”
“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
“好吧,你等下。”说完,林凤至把身份证从皮夹里面抽出来,谁知身份证后面藏的一张卡片也顺带抽了出来,掉在地板上。林凤至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捡,而是先给余良才念号码。
“好的,那我先挂了。”
“嗯,早点回来做饭。”
简单的对话后,林凤至按下通话结束,把身份证重新夹进皮包里面,这才顾及到地上掉的那张白色卡片,她慢慢弯下腰,视线比手更先一步触及。而后,瞳孔剧烈地放大,手僵硬的停在了距地板十公分处。
李哲海。这个让她颤抖地名字,每次还不曾提及,就先红了眼眶。
这么久了,最终,还是又见面了。
窗外是秋意陡峭的天空,呼啸的风声隔着玻璃,清晰地刮过耳边。
突然僵硬的手臂,连抬起的力量都没有。难道是上天故意捉弄,口守如瓶的秘密最终还是要浮出海面了?
如果我们再见面,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要变成海市蜃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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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以后,就是初三了。
顾南风的妈妈说,你如果再和不三不四的人玩在一起,不好好学习,我就打断你的腿。
南栀子的妈妈说,别和余念那群人在一起,考不上重点高中就别回来见我们了。
顾南风和南栀子都应了一声,好。
第二天学校里面,四个背影齐刷刷地并排站在一起,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世界上有个美好的词汇,叫做少年。因为正值少年锋芒,所以热血涌上心头,眼里面是纯粹的世界,没有成年人的事故,只有风花雪月的纯真。
我们要在一起,没有人可以阻挡。
经过了两年的时间锐变,南栀子再也没有因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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