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大师,接下来”
“你在国公府生活”
都没说完,又同时停了下来,长鱼瑾挠挠头,道:“大师,你先说吧。”
无问顿了片刻,突然笑了,长鱼瑾先是诧异的看着无问,随后也跟着笑了,呃,别问她为什么要笑,她也不知道。
低低笑了两声,无问问道:“你在国公府过得很开心?”
“是啊,我外祖母对我可好了,我以前都不知道我竟然有个这么疼爱我的外祖母呢。”说道外祖母,长鱼瑾的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有人疼爱真好。
无问看着她,仿佛也感受到那份幸福。
“对了,大师,你走了我怎么办?”长鱼瑾可怜兮兮地看着无问。
“我,会回来找你。留在这里并不是长久之计。”无问道。
长鱼瑾不明白:“你留在安国公府为安国公治病难道不可以吗?”
无问道:“安国公府虽说与长鱼家多年不曾往来,但毕竟有着撇不清的关系,你觉得,皇上会让我在安国公府久待吗?”
是啊,无问明面上可是皇上的人,更是镇国寺的主持,能让他来给安国公治病已经是程岳凌发了慈悲了。长鱼瑾有些失落地垂下头,一时有些心烦,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伸到她面前,长鱼瑾惊讶的抬头,对上无问一双潋滟的眸子。
“做,做什么?”长鱼瑾有些语无伦次的问,她心里有一个想法,可那个想法实在有些荒唐。
“抱都抱了,拉一下还不行了?”无问淡淡的说。
轰隆,长鱼瑾顿觉五雷轰顶,草喔!这尼玛不是在做梦吧!大师这是怎么了,天哪呼!
今日的无问实在怕是假的吧!
这和尚疯了!
长鱼瑾一边想着,一边傻傻地将手伸了出去。
无问大师的之间是冰凉的,手心是温热的,好像还出了汗,湿哒哒的。
等到无问牵着长鱼瑾的手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后,长鱼瑾才反应过来,她停住脚步顿了片刻,忽然一跺脚,发出一声惊叹的吼:“卧槽!”
无问回过头来,怪异地看着她。
长鱼瑾眼睛瞪得老大,一手被无问拉着,一手指着无问的脸:“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长鱼瑾其实想说的是调戏良家妇女,但一句话卡在喉咙处,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无问低首看着长鱼瑾笑,温柔的一塌糊涂。
长鱼瑾却只看见了月光下反光的一颗光头。
“我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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