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轮为公孙濳切脉,公孙濳闭眼端坐,面目淡然,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大人,你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没有大碍。”放下公孙濳的手,演轮也松了一口气。
“嗯”公孙濳睁开眼,点了点头,说道:“巫师,晚辈在此逗留一夜,多有打扰,告辞。”
“公孙大人好走。”玄隐答复。
小童将三人送下山去,此时,启明星已经出现,天马上就要亮了。
廖玲珑早已经借来了马车,公孙濳蹒跚前行,上了马车。
“小师父,告辞!”
“告辞!”
眼看三人远去,小童这才回到茅屋。一进屋,就看到玄隐拿着铜灯在细细观看。
“师父拿这灯做什么?”小童凑上前去询问。
玄隐将铜灯递给小童,说道:“你去把它收起来吧。”
“哦!”小童乖乖将铜灯接过,开箱启柜,将铜灯包起来,放进箱子里。
“师父要不要睡一下,这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小童说完,自己先打了一个哈欠。
玄隐摇了摇头,端坐塌上,沉默不语。
廖玲珑赶着马车,往青山县城而去。演轮与公孙濳坐在车厢上,公孙濳呆呆地坐着,眼睛不知望向哪里,演轮觉得他鬓间的白发好像又冒出来了好多。
“鬼神之说,无稽之谈,不过是世人编撰的一些谎话,聊以慰心罢了。大人不要太过伤怀。”演轮出言劝慰公孙濳:“江湖上惯常有道术巫师之流,弄虚作假,颠倒是非,玩一些稀奇的花样,哄骗世人,大人没必要因为这些伤心费神。”
公孙濳却摇头道:“我原先也不过是想来试一试,也来看一看,万一真的有鬼神,碰巧,又能偿个心愿,可是刚才的情景,真真切切,丝毫不假。”
“这山巅之上,本就风大,再说,青山县每年这个时候,夜间云雨频多。要是想用运用这些来制造声势,也不是不可能。”演轮并不相信什么“灯下请鬼”的事情。
“那么那些白色的花瓣呢?怎么会与我梦里的一模一样?”公孙濳追问。
“什么白色花瓣?”演轮奇怪地看着公孙濳,问道:“我只见到大人如同中了迷魂药一般,不听人言,不顾旁人,有些…嗯”演轮压下话语,不肯直说。
“有些什么?”
“有些癫狂,中了魔怔的样子。”演轮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公孙濳听了演轮的话,反倒收了神色,狐疑问道:“这么说,你并没有看到白色花瓣?”
“没有!”演轮回答。
公孙濳一个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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