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洗完又走进我屋来,冷小杉披着的白布单子已经摘了下去,头发湿漉漉的冒着热气,像是修炼了一种高深的内功,把我今天仅有的两壶开水全用了。小蕾还时不时的犟着鼻子闻自己的手。
俩人的手都被冻得通红,左右手来回捂着取暖,当一只手捏在另一只手上,修长的手指变得更加红,几个手指肚像是一串饱满的樱桃。手背的细纹是那样干净清晰,像是一张地图也像陕北的地貌。春天的干冷在这两双美手上体现的淋漓。
借着客厅的灯光看看墙上的挂钟快11点半了,她俩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一点困意,尤其是冷小杉可能由于刚洗完头发显得很兴奋。
屋门关上后光明被阻挡在了外面,但透亮的月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