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北京的时候,许岛因为水土不服闹了好几天肚子,聂言就一遍遍带着他去医院,背着哄着,连给许岛扎针的护士都看了都脸红。
许岛发了一顿烧,身体轻快了许多,等修养的差不多了,就起床拖着聂言出门找暑假工。
他找暑假工,而聂言需要找的是一份长期的工作,不然养活不起许岛。
幸好封黎在北京有个开公司的朋友,聂言和许岛被直接打包去了。
过了一个月的实习期,聂言正式成为了公司的一名程序猿哥哥,许岛挺羡慕的,每天晚上钻进聂言的被窝里,就开始磨着他交自己关于代码的知识。
聂言也乐的教他,从书店里,买了几本书扔给许岛。
看了几天,许岛看的头疼,把书扔到一边又开始缠着聂言,时不时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听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音。
好听又催眠。
有好几次,许岛直接在聂言的怀里睡着了,睡着了勾着聂言的脖子不松手。
暑假后就是开学,聂言把人送了过去,办理了外出住宿手续,把军训服装领了回来。
说实话,聂言挺羡慕的,许岛穿上,英姿飒爽。
“好看吗?”许岛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聂言把帽子给他戴上,“真帅。”
此后,两人就在北京开始了两点一线的日子。
聂言出门上班,许岛出门上课。
大二课少的时候,许岛又去了公司做兼职,封黎的朋友一看招揽了一个高材生,也特别高兴。
封黎有次给这个朋友打电话,说这两个人最后肯定要跟他回去安海的,让他这个朋友不要多惦记。
朋友心大也不介意,只说了一句,“就当我还你人情了,提前替你练练兵,我们处了这么长时间,到时候他们不愿意走,你可别怪我。”
“别说废话了,以后请你吃饭。”
“行。”
在北京四年,聂言给他们两个人攒了一套房子的全款,但不是在北京,是在安海。
许岛虽说这几年做的是兼职,但银行卡里面的存款也多了几个零。
他跟聂言没法比,所以当聂言问他毕业之后想留在北京还是回到安海,许岛头一次沉默了。
这件事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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