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是一副恨铁不钢的批评道。
严谨对老头子批评早就习以为常,心理素质极佳的笑了笑,显得没有任何负担。
“严伯,有您的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接下来,我还要去元家一趟,他们把萱萱和欣欣接走了,到现在一点说法也没有。”陈天挥别严氏爷子二人,带着暖融融的感动离开了荣仁堂。
没过多一会儿,陈天就坐在了元家别墅的客厅里,喝着佣人奉上的最好的毛尖茶,客厅里除忙忙碌碌的佣人,一个元家人也没有,只奉茶不见客,元家人的待客之道还真是有点特别。
陈天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就见二楼欣欣探出小脑袋瓜子,清脆的唤道:“陈天,你什么时候来的?”
“欣欣,萱萱没事了吧?”陈天见她还是一副讨喜的样子,眉开眼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