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地留下她自己?又为什么,让我们掺杂进彼此的命运?
她心里问着,可耳朵里只有风一样呜咽的长鸣。
过一会儿有护工进来,央着纪瓷帮忙劝说金婉芬洗头发。据说,她凡事听话,独独抗拒洗头。
于是,纪瓷轻言细语地哄了她一会儿,等护工端了热水来,又亲手帮着给她洗。纪瓷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落手极轻,但仍是能感觉到金婉芬的不安。护工对她呶呶嘴,她顺着护工的指点,在金婉芬的发间看到手指那么长的旧伤疤。
纪瓷的指尖一颤。
同样的伤疤,她在朴娓蓝的背后也看到过,暗红色的,丑陋又狰狞,却又不止一道。
洗了头发,纪瓷端了水盆去倒。在一楼幽深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