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宫妃游戏

  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每个人的名字其实都是为别人取的,但总会有一,二个人被生活认真地例外过了。

  于是,我想对你说,你可以知道我的人,但请你,请你不要总是那么好奇地问我的名字,那怕你的好奇兖满着亲切,好感,善意,也不可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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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叫山扣儿,我对我的名字很在意的时侯,是在无从反抗的被动中,一点一滴地学会了认识天天见面却总是不能成为朋友的生活以后。

  其实那个时侯吧,我的年龄不大,大约在16岁中间吧,脚尖刚刚踩在青春的起跑线上。

  世界在和我同岁的其她所有的女孩子们的眼中是一片单纯的银白色,只有我看到了厚厚的黑色。

  我的家住在宁静得能同时听见自己和别人的心跳的单纯的大山深处,每每有朝阳东升,我就会固执地扬起我的脸,面对着望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峰顶的大山尖长时间地发呆。

  我总是在想自已应该是大山深处某一山坡边,一棵很绿很绿却永远长不大的小树吧。

  16年间,我在每一个季节里轮回的生根,萌芽,破土,我的第一片绿了又黄的叶子,我的第二片绿了又黄的叶子……也许都是大山边一处不平凡的风景吧。

  每一个路人都可以看到我,但我真诚地不希望你为我停下从容的脚步,伫立着抬起头,用一种好奇的眼神别样地关注我着在风中的努力地摇动。

  那是因为,我害怕每一个和我有缘的人看到世事破碎的一角,让他们的心累得沉重。

  我对我的名字的理解,一直充满了多汁气的绿色疑惑。

  是扣住了大山的那一粒最重要的扣子,还是只不过是大山身上一粒普普通通的扣子。

  16岁以前,我幻想着我的与众不同绝对是前者。

  但16年以后,生活总是让我听得见它尖锐的奸笑,却不让我看见它的一张胖脸地没有一秒钟忘记着走在我的身前身后表情夸张地提醒着我,我早已与众不同,只是彻底地不可能是前者了。

  后来,我就很害怕有人喊我的名字,不论是我熟悉的又或者说是陌生的每一个缘深缘浅的人。

  我常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他乡异地的某一个窗口前,在夕阳西下的余辉深外,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能知道我名字的人越来越少。

  最好,最后没有一个人知道或者能记住我的名字。

  当然,除了我个人之外……!

  大家好,我叫风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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