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沉默了好一会，确定方乐阳没话要说后，秦暖开口：“说完了？”
方乐阳没吭声。
秦暖继续：“说完了我可以说了吧，我升职前如果知道新上司就是钱家何，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直接拒绝就好了。”
方乐阳继续不说话。
秦暖伸手去开了开门，发现还是锁着，于是叹了口气继续解释：“我也不是没打听过新来的人会是谁，但身边的人都没打听到，有个平时搜集情报很厉害的同事，说新来的是个女的……”
秦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方乐阳解释这么多：“总之虽然一开始我就觉得升职这件事不太对劲，但因为没有想通到底哪里不对劲，所以就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你有想过钱家何会是你新上司的可能性？”方乐阳终于开了口。
秦暖沉默，她确实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毕竟钱家何都已经在她面前出现过一次了，但她没有想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就此变成现实。
钱家何不仅成功变成了她的新上司，在此之前更是把消息都封锁得严不透风，甚至还让老板放了“不升职就滚蛋”的狠话，没给秦暖任何拒绝的机会和理由。
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秦暖想。
“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出，很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方乐阳说出秦暖心里想的话，他转头问秦暖：“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秦暖实话实说：“没想好。”
方乐阳说：“如果我建议你辞职呢？”
“不现实。”秦暖直接拒绝。
车里再一次陷入沉默。
直到陆司敲响秦暖一侧的车窗玻璃，方乐阳才看似无意地解了锁，秦暖开了车门，陆司问他们：“怎么不回家？我看你们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了。”
方乐阳说：“没什么，聊了点事，回去吧。”
三人一起往家里走，到了家，陆司说：“秦暖，正好我也有事找你聊。”
秦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的新上司为什么会是钱家何？”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陆司问：“继续在那个渣男手底下工作？”
秦暖瞪了方乐阳一眼：“拜托你们下次要是有相同的问题，能不能商量好放在一起问？”
听秦暖这样说，方乐阳和陆司相互对视了一眼。
“陆司，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会处理。”虽然问题一样，但是秦暖的回答还是有区别的，她没必要对每个人都解释得那么清楚吧。
陆司没怎么计较秦暖不耐烦的态度，认真道：“我只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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