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立地,如今却雌伏在他身下,任由他做尽了苟且之事,难道还要我开开心心的?
“……唔……”其实也不全然是痛的,只是快感灭顶之前总忘不了穿心的愤怒,之后又总记起茫然的悲哀。所以我须得时时紧咬牙关,哪怕尝到血腥也要止住这呻吟——此已是孟于在天斥面前最后一点尊严,若再没了,我亦不知明日安能存活。
他喘息太甚,声线凌乱唤着几个音节,依稀的是“孟于”,我却知道绝不是这两个字。我甚想笑他,却迫于咬着牙,笑不出,只得腹诽——在一个男人身上寻一个女子的影子,天斥神将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物。
我不甚专心,他唤完那几个音节回过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