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萧御寒看着虚弱的太后心里有些愧疚,如若不是自己,恐怕她今日应该也是不会淌这一潭浑水吧。
“寒儿,哀家许久未见你,竟比之前消瘦了些。但是却也壮实了不少。”今日一见,萧御寒确实意气风发,并非人们所言孱弱之貌。
“是儿臣对不住您。”萧御寒低垂了眼眸,眸色深沉。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何谈谁对得起谁?
只是谁也未曾想到,谢侯天疯了,陛下也……
“芷儿我已经让萧琅带她回血手宗了,现在宗门或许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且不要担心……”太后想让萧御寒宽心。
毕竟皇家的事情,就算谢侯天的手再长,那也未必能够管到血手宗。
血手宗……
萧琅?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后也看出了萧御寒心中的疑惑:“哀家今日宣他们二人进宫,就是想让他们解除哀家身上的余毒,却未曾想到事情发生的这般突然。”
原来。
萧御寒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让太后精心养病,剩下的事情,他自己可以解决。
“寒儿,哀家知道此话不应该说,但是这些日子让陈芷在血手宗,或许会更安全一些。”太后这话,是为萧琅说的。
陈芷是个好孩子,正因为她是好孩子,所以她也才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萧御寒她了解,今天的事情一出,他是断然不会放过谢侯天的。
既然如此,那陈芷跟在萧御寒身边怎么会有跟在萧琅身边安全呢?
“皇祖母,我都明白,但是,芷儿是我的妻。”他只给太后留下这么一句话,行过礼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诶,固执。罢了,同他母亲相差无二。”
太后叹息。
血手宗。
陈芷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切的环境都有一些陌生。
桌角的小兽香炉缓缓吐着水木香,但是味道还有些奇特,想来应该是安眠的熏香。
淡紫色的床幔围绕着自己,轻纱在熏香缭绕下缓缓飘动,她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床头的香囊和玉佩,是萧琅的东西。
陈芷费力的起身,只觉得后颈疼的要命。
这下才想起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萧琅!”她喊了一声萧琅的名字。
声音回荡在整个空荡的大殿。
可是许久才有些许回应。
“陈姑娘,你醒了?”掀开床幔的是一个带着紫色面纱的少女,应该是萧琅的侍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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