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轶岑才甩下裕袍直径折回了床上。
他只希望那个女人不跟他吵不跟他闹就好,今天他被她折腾的已经够累的了。
这事情呐想象都是美好的,陶语蒙哪能如了他的愿。
歌声还是一阵接一阵的灌入他的耳中。
……
不多时,陶语蒙穿的跟唱戏一样,走到床边。
“老公,我洗好了。”
洗的这么干净,这个男人应该可以让她上床了吧?
轶岑继续看书,当她是空气。
“哎呀,老公,你看我已经洗干净了。”
她索性夺走轶岑手里的书,不等他开口,便自觉的坐在了床边。
她都等不及了,今天够累的了,这男人还不让她上床睡觉?
轶岑这才扫了她一眼。
入眸的是一位面若桃花,红唇白齿,眸如星晨的女人。
头发也顺眼了不少。
正因为他的裕袍,才显示出这个女人娇小玲珑的身材。
这前凸后翘的,没想到身材还挺有料的。
不错。
只是这般模样确定不是在勾引他么?
嗯,很不爽。
再次伸出他的大长腿,毫不客气的踹了过去。
陶语蒙狠狠割腕着睡在床上的男人。
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总是踹她?而且还是毫无预知的情况下。
她不就坐了他的床么?再说她又不是没洗干净。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格真的很难伺候。
可是如果跟他对着干吃亏的还是她,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吃点亏呢。
思及此,她换笑脸迎了上去:“老公,咱们打个商量呗!你看啊,这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而且这又是妈的意思,如果你让我上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闻言,轶岑冷眼扫向她。
就以他现在对她的了解,这女人说的话着实不能全信。
“你确定?现在?”
“是呀,那当然,小女一言,驷马难追。”
她必须识实物者为俊杰。
“那今晚你就打地铺吧!”
看着作势要上床的女人,最后他抛下这句话。
这女人平时都是这般糊涂懵懂么,不知道男人是经不得视觉刺激的么,如果换成是别人,她定会悔之不及。
这男人,怎么会如此恶毒,居然让她打地铺,不是应该女士优先的么?
气愤的胡乱拿了一些被褥。
上天就不该赐予他那么好的皮囊,太浪费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坏到姥姥家了。
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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