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二是红衣倾城的舞姬紫苏,三是依水而起的画栋雕梁。
这一自是难见,若是二也寻不得见,岂不枉来了趟画堂春?
“姑娘身子抱恙,还请各位客官见谅。”此话一出,有人遗憾,有人担忧,也是有人不满,乱哄哄一片。
不过一会,也算是平息了下来,该是喝酒喝酒,该是听曲听曲。也没谁注意,一橙衣小娥端着碗汤,徐徐上楼,穿过长廊,至最里间。
那屋上挂着一小匾额,上书“洗尘斋”三字。轻扣房门,细声唤了声“姑娘,汤来了。”
里间人闻声轻轻开了一扇门,那不是紫苏是谁?透过那门缝还能窥见一身红衣艳艳。
接过了汤碗,打发了那小娥,随手关了房